司命归原(匹夫夺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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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描述一个人磨难传奇一生的故事,从亡命天涯到丛林到立足于险恶江湖,从乡土走向森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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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【司命归原】(匹夫夺志)第八十一,八十二章

司命归原(匹夫夺志) by 书吧精品

2018-10-4 19:32

  第八十一章 家暴。
  叶南飞是下午到的红姐家,刚进院子,就听见华姐那大嗓门了。叶南飞心里纳闷,这华姐大过年的抽啥疯呢?
  进了屋就听见:“雁儿啊?别怕,他特么在敢跟你动手,我特么能死他,还反了他了,麻痹的啥能耐没有,还学会打媳妇了。”
  叶南飞一听,心里一紧,一直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。平他的直觉,这老朴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,眼里容不了沙子,至于为啥这么久才爆发,那就不得而知了,这货现在越来越神秘,周围人越来越不知道他的行踪,更不知道他整天忙活些啥。
  屋里华姐和谷玲,珠子都在,瞧着是都知道这事了,过来安慰红姐。
  华姐:“哎呀小飞回来了,你看看,你红姐让老朴那王八蛋打了,俺家珠子不行,打不过老朴,咱俩去,打残他个逼养的货。”
  叶南飞心里当然不得劲,他其实比谁都担心红姐被伤害,但是这是人家家事,你说这叶南飞去找人家老公论理去,算咋回事啊,就这华姐虎糙的啥也不在乎。
  华姐:“哎呀,小飞,是姐看错你了,你看看你红姐被打成啥样了,你就一点不在乎啊?你红姐白心疼你了?
  珠子:“你说你吵吵啥,有话好好说。”
  华姐:“你闭嘴,我就看不上你这一点不爷们的熊样。”
  叶南飞看着红姐,他还在捂着脸,低声哽咽,头发有点乱,只能看见眼角有块淤青。
  叶南飞:“不是啊华姐,那朴哥和红姐吵架,是不是因为我住在这的原因?”
  华姐一下子也愣住了,看看叶南飞,又回头看看红姐,珠子和谷玲坐那没啥意外表情,他俩应该早就有这个顾虑,以前这俩口子也吵架,但是老朴动手这还真是头一次。
  华姐这直肠子,是被叶南飞提起,她才想到这问题:“是啊,雁子,你俩因为啥啊?”
  红姐有点急,她是怕叶南飞这么想的,万一他把原因找自己身上,怕是他要走:“不是因为小飞,这不过年了,也不见他影,他昨晚回来就是要钱,我能不来气啊,我这嘟囔两句他就翻脸了,这不就越吵越凶,谁知道这完犊子玩应真狠心。”
  越说越伤心,这眼泪又哗哗的了。
  让叶南飞这么一提,这情况更是不明朗了,毕竟是家事,外人还真不好多说啥,只有华姐还是一味的帮亲不帮理,总之全是老朴的错,不过有这个主在,还缓和了一下气氛,叶南飞一看时间也不早了,冬天么,不上班的话,基本都两顿饭:“你们都没吃呢吧,我去做点饭,不管啥事,也得吃饭。
  这情况呢?还真是让叶南飞说对了,这回吵架,虽然表面上不是因为叶南飞,可隐隐的,都有叶南飞的影子。事情是这样的,老朴初二晚上回家,一进屋,红姐当然不会有啥好脸色,老朴是一直走冷酷路线的,从来不会哄女的,那时候的流氓也流行这范,你要是整天围着女的屁股后面转,反而让女的瞧不起。
  但是为了缓和气氛,他没话找话:“过年没在俺家过?”
  红姐:“去你家过?你自己都不回去,我回去干啥?”
  这女性啊,一旦不喜欢你了,那你浑身都是毛病,这一直有叶南飞在哪比着,她越来越看不上老朴,自己都怀疑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这货了呢。而老朴也不是没有怨言,就自己不经常在家,然后弄一个小伙子在家这么住着,好说不好听啊,他并不是不管,不在乎,而是因为忙,没顾得上。这不今天回来就是想说说这事。
  可没想到,这红姐比他还冲。这让老朴很受不了,特别是哪眼神和神情,明显带着鄙夷和蔑视,一个男人最受不了的,最恶毒的对待是啥?那就是,你无能,不管说的是* 无能还是啥无能,总之这句话可以激怒任何一个男人。
  而且朝族人么,从小接触的看到的都是,老爷们干啥,老娘们别跟着瞎嘟嘟,但是你老娘们啥干不好,老爷们绝对要收拾的。
  红姐又唠叨这些年受的委屈,老朴开始打算心平气和的说叶南飞的事,这一吵起来,就都热血冲头了,都捡解气的话说,啥话最能伤害对方就说啥。他直接开始质问叶南飞的事,怎么自己不在家就在家养野汉子了?这么一说,更触了马蜂窝了,因为红姐和叶南飞确实没干啥出轨的事,红姐到真有了点心思,不过人家叶南飞一直恪守本分啊。这让红姐感觉受了天大的冤枉,替自己不值,也替叶南飞不值,么还不如成了那好事,也不枉了受这污蔑。
  吵架这活,女人占绝对优势,越是愤怒,越是能组织有力的语言,不管是语速,气势,力度都更上一个层次,而老朴在语言上完全无力的情况下,能用的手段只有暴力了。于是出手打了红姐,如果红姐不还手,或者无力还手,老朴可能打两耳光就完事了,可红姐是啥脾气,当年也是混过社会的太妹,而且遗传了老爸老妈的泼辣和火爆的性子,这挨打她能受着么。
  但反抗是以己之短对他人之长,红姐迎来了更猛烈的还击是必然的,这不眼眶子也青了,嘴唇子也肿了。叶南飞做饭的时候,煮了几个鸡蛋,给红姐揉眼睛用的。饭做好了,留她们吃饭,可谁也没留下,瞧着红姐那闹心劲,谁吃得下去啊,而且谷玲和珠子,感觉这时候似乎给叶南飞和红姐留点私人空间可能更好,这种感觉很微妙,似有似无的。
  临走,华姐给叶南飞留下任务,必须哄着红姐吃下饭,照顾好她,如果那货再回来惹事,不能再给他动手的机会。送走了她们,叶南飞确实对红姐照顾的不错,毕竟语言上没法安慰太多么,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关心,先把扒了皮的鸡蛋,让红姐自己揉着眼眶,然后特意熬了粥,因为他看红姐嘴角都肿了,嘴里面应该也坏了,喝粥能减少点疼痛。热了两样菜,拌了点小咸菜,咸瓜子和疙瘩咸菜。
  但红姐吃的时候还是有点咧嘴,瞧着是嘴里面应该破了不少地方。吃完饭后,红姐要下地,毕竟蓬头垢面的,想洗洗,收拾收拾,可是一下地,才知道,浑身都疼,打的时候,和刚打完,都感觉不出来疼,这昨晚上,打了多半宿,第二天早上光顾了生气了,后来华姐她们就来了,一直就坐炕上了,这会下地一活动才知道疼。叶南飞跟师傅和老爸都学过一些,比如外伤,跌打损伤,一个学的好的武术之人,或者搞体育的,基本可以当半个外科大夫的。
  叶南飞赶紧问都哪疼,主要是胳膊,还有各关节,头上还有几个包,也难怪,她一个女的,和一个大老爷们打一块去,连拽,带扭,在撕扒,还打,这可真是全方位的伤害,有的也可能是自己用力过猛,受的伤。叶南飞说自己还有些跌打酒拿来按摩按摩。
  这种中草药泡的酒,是他和师傅的常备,不过用的最多的还是草药熬水,主要是给身体各部位活血,特别是手和腿脚,经常击打,不用草药泡一泡,容易造成损伤。而药酒,只是出门时候随身带的,用起来方便。
  药酒拿来以后,这怎么用成了问题,擦药酒这必须贴身了,叶南飞吭哧瘪肚的不知该咋办,红姐却豁的出去了:“怕啥的,给我擦点药酒都不敢?那人家还说我养汉了呢?”
  说着脱下棉袄的一只袖子,里面的线衣往上一挽,哎呦,手脖子青了两块,不知道是打的还是撕扭的,胳膊上也有两块淤青,这老朴可是够狠的,下这么狠的手。
  还好是手脖子,并不算啥敏感部位,手上抹了药酒以后开始边擦边按,别看不是敏感部位,但还是过电,麻酥酥的感觉,弄得叶南飞一时弄不好轻重了,按的劲大了点,疼的红姐叫出了声,叶南飞赶忙收敛心思,认真的揉按着。但是等按到了上臂的时候,那又滑又软的手感真的很难让叶南飞淡定。既紧张又激动的按完胳膊,红姐被按的虽然挺疼,但是之后会很舒服,同时看叶南飞那窘迫的表情好笑。
  反正全身都疼,不如让这呆子按按,看他忍到啥程度,有点恶作剧的心理,所以叶南飞再按的时候,红姐未免反应夸大了点,她这一夸大可不要紧,在叶南飞听来简直就是娇喘么。红姐:“我这浑身都疼,你按的挺舒服的,我躺下,你都帮我按按。”
  叶南飞有点木讷的:“哦,哦。”
  这是典型因为情绪激动,思维跟不上的表现。红姐瞧他那德行,又小声的说:“去把大门挂上,窗帘拉上,让人家看见不好。”
  叶南飞赶忙出去挂大门,心理琢磨,这是要坏菜,自己怕是要坚持不住,而且这又是关门,拉窗帘的,想不多想都不行啊。虽然害怕发生点啥,但内心又渴望发生点啥。等他回来,红姐已经头朝外趴在炕上等着他了。忙拉上窗帘,也上了炕,倒是按部就班的开始按摩上了。这对于他并不难,他跟师傅学过穴位和骨骼机构,这也是学武的基本功。
  可虽然按的是背面,但也有屁股,腿啊,按摩的同时,俩人的化学物质早就融合,交融甚至开始燃烧了,等后背按完,红姐:“是不是要我翻过身来?”
  等红姐翻过身来,叶南飞的情绪可更激动了,红姐其实也激动:“你怕不好意思,就把灯关了吧。”
  叶南飞马上过去把灯关了,一下子算是松了口气。可是等转身回来,还是面对着,这前身按哪啊?按哪都敏感。
  红姐:“咋的?还不好意思么?”
  叶南飞只能抓起红姐的手,在从手开始按起,不过当他抓起红姐手的时候,他感觉那只手似乎在拉他,他似乎发现,关灯虽然可以减缓紧张,同时黑暗也让人的胆子变大了。没错,红姐确实在拉他靠近。
  红姐到未必是抱着出轨的心,但是这傻小子越是正人君子的样,越是让她跃跃欲试,本来刚才因为按摩近距离接触,已经让情绪飙升,这灯一关,更让红姐胆子大了许多,毕竟过来人,没有处女保贞洁的障碍,再加上老朴的狠手,红姐何尝没有一点报复的心理。
  趁着黑暗,红姐自觉不自觉的拉着叶南飞靠近,心里话,这呆子,瞧着不主动点,他还真忍得住啊。那叶南飞呆不呆呢?当然不呆了,这事,他可不是雏,不但不是,而且还经验丰富,他只不过是在辛苦的克制。
  对于他来讲,是有两个道德障碍挺难逾越的,一个就是处女,一个就是有夫之妇。你看当年他对尹令仪就是克制着不碰,但是和李永霞,美奈子,李永红,就没太多障碍。
  面对红姐,他很难做到的是,他内心深处有一个坚决不做西门庆的观念,这西门庆在他心目中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渣男总代表。不但霸占人家老婆,还弄死人家老公。可现在,眼前这女神拉你过去,你去不去?力量不大,但是无可抗拒。


  第八十二章 禁忌的突破。
  叶南飞无力抵抗,这时候如果他还克制得住,那他真的不如禽兽了。叶南飞慢慢的靠近红姐,呼吸越来越急促,粗重,俩人都有点过度激动,而导致身体有点发抖,由于紧张,叶南飞吻到红姐唇的时候还是用力了一点,让红姐不免一咧嘴,不过还是温柔的:“轻点,人家嘴还坏着呢。”
  这不难调教,亲了几下,叶南飞就找到了当初的感觉。
  俩人一个是久旱逢甘霖,一个是如憋了一夏的堰塞湖突然得以宣泄。那真是干柴烈火。红姐按理说这些年也真是辛苦,那名义上的丈夫,很少着家,就算回家也是来去冲冲,红姐都不记得上次嗨皮是啥时候的事了,你说同样是人,她就没有欲望么?不可能的,但是没办法,那时候谁要是敢找情人,那是很危险的,一旦传出去,你在熟人跟前就永远抬不起头,被人骂成搞破鞋的。
  就算偷情,也难有让红姐看得上眼的,也有不少想占她便宜的,不过她那泼辣性子,便宜未必好占,可这天天独守空房,慢慢长夜的。各种空虚寂寞冷是必须的。而叶南飞已经有半年不知肉之味了,你要是从来没吃过肉,也就没事了,因为你压根就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肉这东西。但是你吃过,而且还各种口味的鲜肉,之后突然给你断了,很久很久没得吃,你说你会不会想?应该是时间越久,想的越厉害。
  叶南飞知道红姐有伤,尽量做的温柔些,亲吻,抚摸,脱衣服,都尽量小心,轻柔,其实心里已经急的冒烟了。但毕竟红姐这里荒芜了很久,重新开垦多少要费一点事,而且过于紧张,也就是进入的时候过于紧一点。
  多少个日月,叶南飞都梦想着回到那神秘之泉,回到那逍遥窝,今天难以置信的如愿以偿,激动的有点抖,扶着那胀的有点痛的肉茎,寻找那蓬门。红姐从小到大除了见过老朴那话,就只见过小弟刘明杰的小鸡鸡了,哪里会想到还会有如此伟岸之物,心理不禁又惊又怕。怕的是这么大的家伙自己能受得了么。
  红姐:“小飞,慢一点,太大了,轻一点,啊,”
  那个时代的人对自己身体了解的太少了,太小看自己了。其实红姐的身体早已做好了准备,那逍遥之门早被叶南飞的柔情爱意打开,爱液已咕咕涌出。叶南飞缓缓推进,瞬间的快感让二人手足无措,呼吸都有些急促,全根没入那一刻,二人同时舒爽的“啊”了出来。
  香窑内稍微滑润,叶南飞就迫不及待的,紧张的混乱的,耸动起来。红姐对这种生硬,有力的冲撞很是受用,这才是那些孤单的夜晚梦想的,充满活力和激情。没有语言,没有太多动作,如同饿了很久的人,突然见到大餐,只有简单粗暴的暴饮,可惜由于太过兴奋和激动,叶南飞抽动了几十下,就让不住狂泻千里,那是积攒已经的精华,一股股有力的喷射在红姐的花心里,每一下都烫的红姐颤抖不已。
  叶南飞有点难为情,没想到这么快就缴枪了。第一次在红姐面前就这么丢人。
  但红姐挺满意,对于没咋吃过肉的人,给一口就是好的。随着身体距离的打破,心灵也跟着打开了,俩人呢不用再互相揣测面,试探。互相倾述着爱恋,原来俩人早就都被对方迷住了,只不过都压抑着,克制着,红姐埋怨他初二晚上为啥不亲自己,叶南飞就说自己如何如何强忍。俩人同时陷入巨大的幸福甜蜜之中,又有什么能比爱着一个人,同时又确定这个人也同样深深的爱着你来的幸福呢?
  没说几句俩人肯定又亲到一起,直到亲的有点喘不过气,才又开始说情话,心灵和身体界限都打破了,也就不用隐藏,顾忌自己的关心。叶南飞心疼的摸着她的伤处。这么没一会,叶南飞年轻的机体就又恢复了生机,马上进入了第二轮。
  这第二轮才是狂风暴雨,二人没有第一次的生硬和慌乱,互相都为对方做好了准备,红姐已能轻松吸纳入那粗大的肉茎,那肥美的肉蚌奇异的在于,异常多汁,每每随着抽插而溢出,刺激的叶南飞更有力的冲撞。让红姐屡屡冲顶。
  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历,人还可以到达这么嗨的状态?那快感如潮水般袭来,让她有些眩晕,酥麻,之后是欲仙欲死,这超出了她的认知。在叶南飞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爆发的那一刻,红姐早就全身酥软,大汗淋漓了。
  叶南飞连忙下地,透了一条温毛巾,帮红姐擦着身子。红姐:“以前在没发现你这么会说,会哄人,还会照顾人?”
  叶南飞:“嘿嘿,以前是不敢呗。”
  红姐:“啊,以前都是装的,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。”
  叶南飞:“没有,我只是想看着你,听你说话,帮你干活,不让你累着,不想让你吃苦,可又怕害了你。”
  红姐:“那你永远对我这么好,好不好?”
  这么聊着不知多久,叶南飞又来了激情,想梅开三度,只能说,年轻就是好,也可以说好女就是费汉啊,怀里搂着女神,随时都想啪啪。红姐可实在受不了了,一天一宿没睡觉了,而又一直处于情绪不稳定中,又吵架,打架的,这又梅开三度了已经:“小飞,饶了我吧,我好累好困啊,明天我在陪你吧,好不好?”
  这是红姐多年以来感觉睡的最踏实,最安全,最甜蜜的睡眠,睡到自己要乐醒。


  第二天红姐醒来,发现叶南飞并不在身边,马上有点怀疑昨晚是不是真的,穿好衣服,打开里屋门,看见厨房收拾的挺干净,两个炉子上一个坐着水壶烧着水,一个坐着小锅,不知道是做着啥,但还是没看见叶南飞,到了院子了,还是没有,打开仓房的门,才看见叶南飞正在炉子上熬着粥,他不断的搅拌着。叶南飞:“呀,咋起来了,身上还疼不疼?”
  红姐就那么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吓了叶南飞一跳,赶紧走过来,看看怎么回事,红姐也走过去,靠在他怀里,用手拦住了他的腰:“看不到你,睡不踏实。”
  叶南飞:“给你做饭了,小米粥,煮鸡蛋,还有蒸的鸡蛋糕,省着吃饭时候碰着你嘴里的伤口。”
  红姐甜蜜的:“你这样就把我惯坏了。”
  叶南飞:“就是要把你惯坏,然后别人都受不了你,你只有找我一个人。”
  这俩人可够肉麻的。但是女的就爱听这种话,一听就六神无主,浑身酥软,让她干啥都不带拒绝的,这不主动的吻住叶南飞不撒口了,好容易松开,叶南飞:“你在亲,我就又要折腾你了啊。”
  红姐点了一下他脸蛋:“喂不饱的小馋猫。”
  俩人真可谓是如胶似漆,水乳交融,这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俩人了。不过呢,俩人心头都应该有一片乌云挥之不去,那就是老朴,他俩这算偷情,老朴这个障碍难以逾越,你离婚,老朴不一定算完,再说了,这房子都是老朴的,离婚的话,叶南飞他俩只能住大街去。所以俩人并没有忘形到不隐蔽这恋情,不但要隐蔽,还要让所有人感到他俩正常的不能在正常。
  只有晚上了,把大门一插,窗帘一放,才敢释放出那如火般炙热的情感。这话又说回来,难道叶南飞这么快就忘了李永霞,美奈子她们了?这也太薄情了吧,怎么说呢?应该说这变化主要还是因为红姐,在没遇到红姐之前,特别在野外住的那段,真的让叶南飞难以回首,生活的困苦还是其次,其实主要是,那种思念。
  那是一种痛,一种让人坐卧不安,手足无措的感觉。有的夜晚,他睡不着,又想这些人,就起来在林子里来回的那么走。
  直到红姐收留了他,不是有那么句话么,什么能治疗失恋的痛苦,第一就是时间,第二就是进行下一场恋爱。慢慢的红姐引起叶南飞的注意,可以说缓解了叶南飞的症状。还有就是,叶南飞心理已经是准备放弃那些恋情了,他都替她们想好了出路,哪一个出路,都比跟着自己强,所以他有点强迫自己忘记,然后放纵自己喜欢上红姐。


  十五之前,人们是很难进入工作状态的,更别说红姐,叶南飞他们这种个体户了。一年中恐怕就这段是最放松的时候。又正赶上俩人陷入热恋期。既要在人前装着啥事没有,温情时又要防备被人发现,弄得俩人既甜蜜又刺激,当然头顶那片乌云还是悬着,不可能去除,因为老朴十五之前再也没露面。似乎生活一片宁静,不过有人出事了。
  谁也想不到四哥竟然被打了,这真是玩鹰的反被鹰啄了眼睛。事情是这样的,普通人过年一般都是家里人团聚么,享受天伦之乐。但是混混们肯定不会守在家里,平时没借口,找个借口还要聚聚呢。这大过年的要是消停的,那都对不起自己。


  上层社会和黑社会都有一个共通点,那就是社交占了生活的大部分。主要有三个功能,一个是联络关系,加强感情,建立关系网,第二是都需要信息,大量的信息。第三就是生活方式,消遣娱乐。
  这不是过年了么,身为大哥,你不玩点别人没玩过的那多没面啊。这时候暗潮涌动,有胆大的开始组织地下舞会。这可让前卫男女们趋之若鹜。四哥身为领军人物,而且威名在外,这搂着娘们跳舞的刺激事,没道理不参与。
  因为是过年,而且这次的主办者还算挺有力度,趁单位放假,弄了一会议室办舞会,这么宽敞的场地可不容易找。
  刚说的地下舞会,并不是说在地下举办,而是不能公开的。那时候别说开舞厅,你做个小买卖都算违法呢。这场地一大,主办者一激动,扩大规模,于是乎就有点失控了,这种舞会其实早就有人办,只不过开始是在高干子女之间的小圈子,都是很少的人,而且都是哥们,熟人。玩的嗨的直接就舞会变成群* 会了。


  后来慢慢扩散到社会上。
  而这次舞会,应该说是运动以来,本市规模最大的,参加的有几十位之多,但问题是分几波,也就是这些人来自不同的圈子,有的互相根本不认识。但是共同点是,都特牛逼。还有一个矛盾点,男多女少,混混界么,黑色会,本来就是男人的天下,女性不但少,而且多为附属品形式存在。一旦少了就成了稀缺资源,就会出现争夺。
  这次来玩,四哥带了国哥,老扁头,土匪,猴子,老黄,六人都是男的,按他们的想法,来就是找女的跳舞么,那要是自己带了,还有个毛意思,自己在家跳得了,他们压根就当这是尝鲜偷情之旅了。这不满场子的瞄女人,估计关上灯,肯定都冒着绿光。
  在舞会正式开始之前,这六人,不,应该是全场男士,几乎都被一个后进来的女士吸引了。美女,绝对是美女,场子里的其他女的和她比起来,那就是庸脂俗粉。
  漂亮是漂亮,同时也高傲冷艳,眼瞧着这就不是出来混的,怎么就没圈家里,让跑这来了,这基本就是狼窝啊,不过在一看他周围,明白了,这是一大票人。
  这波来的,不光她一个女的,还有三四位,也都挺靓,男的不知道几个,不过最贴身的能看出来有那么四五个,都挺精神的小伙子。
  舞会开始以后,本来女的就少,早就被一抢而光,四哥他们几个,其实就四哥,国哥,老黄会跳舞,其他那三搂着女人上床还行。但是看着人家都在舞池中翩翩起舞,很享受的样子,他们六个在哪干坐,很苦逼的感觉,这还是我四哥混的这片么?猴子跟老黄最有眼力见,不用等四哥出声,马上去那美女那请人去了,这美女似乎还没进入状态,没想马上入场。


  四哥心理还挺满意,还是这两小子机灵,知道我在想啥,四哥以为,在牛马行,省机械这片,只要一提他四哥的名字,应该没啥难度,那女的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跑来四哥四哥的叫着,以前可不都这样么。他可从来没把哪个女人是回事。
  那时候混社会的就是这么个范,讲究的是硬汉,哥们义气,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,明明心里喜欢一个女的,喜欢的要命,还要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,哎,你越是弄着一出,还越是招女人得意,都奇了怪了,都有受虐倾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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